李立辉最新分享：未来全球数字经济竞争中，数字货币将占据核心地位

记者：李小平

巴比特讯，5月5日晚，中国银行原行长、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区块链研究组组长李立辉带来了题为“数字货币：全球货币体系重构的可能”的分享。人民网直播。

李丽辉的分享主要分为两部分。一是对数字货币进行分类，包括法定数字货币、虚拟货币和受托机构的数字货币。他在直播中详细解释了这三种类型。数字货币的发展历史和现状。其中，对虚拟货币的评价令人印象深刻。他说：

基于经济因素，虚拟货币将生存和发展。少数人可能会扩张自己的领地，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只能呆在角落里。未来，如果虚拟货币所依赖的区块链底层技术创新能够突破大规模应用的瓶颈，虚拟货币运行机制的更新能够解决价值稳定性的问题，可以进入流行的交易和支付场景。

另一部分是现场互动环节。央行数字货币能否进行国际交易？ “我可以买比特币吗？” “未来的证券会被代币化吗？”李立辉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他表示，在国际交易方面，中国央行数字货币还没有这样做。具体安排，在未来，证券可能会被数字资产化。

图为李丽辉

以下为演讲全文，由巴比特整理出版（略有删节）：

大家都知道，基于区块链技术的比特币在 2009 年首次问世时，几乎是一片沉寂。 2019 年 6 月 18 日，以全球社交网络巨头 Facebook 为首的数字货币 Libra 首次亮相，其目标是成为不受华尔街和中央银行控制、可以惠及数十亿人的全球货币和金融基础设施。 据说已经开始小规模试点的央行数字货币也受到了高度关注。

斯坦福大学教授布赖恩·阿瑟说：“随着技术的发展，经济结构会发生变化。那就是改变其机构的安排方式。”所以我们今天讨论的是数字货币到底会不会。重建全球货币体系？在我看来，采用数字技术的货币形式可以称为数字货币，而数字货币又可以分为法定数字货币、虚拟货币和受托机构数字货币。

法定数字货币

法定数字货币特别注重如何继承和替代传统的法定货币。在我看来，具有法律地位、国家主权背书、发行责任主体的数字货币构成法定数字货币，即央行数字货币。

多个国家的央行早在2015年和2016年就宣布启动法定数字货币研发。据我所知，由于数字技术可能在数字货币中应用，包括共识机制等区块链技术和分布式账本，以及加密算法和点对点网络等基础组件技术，目前这些技术还没有办法进入超级市场。零售层面的高并发需求。因此，关于法定数字货币的基本价格结构，各国仍在讨论和权衡，尚未做出最终决定。这里我们要先讨论一个问题，我们如何评价法定数字货币？在这一点上，业界的看法是比较一致的。

许多专家学者认为，法定数字货币具有一些潜在的好处，例如：

首先，它可以节省现金流成本。特别是在偏远广大地区，跨境零售支付场景，法定数字货币可以有效降低现金流成本。同时，它可以帮助防止伪造，因为合法的数字货币很难被伪造。

第二，可以强化支付系统的公共属性，促进普惠金融和法定数字货币，为公众提供高安全性和流动性的支付工具。并且不再需要商业银行账户，甚至商业银行作为中介。

三是为数字资产交易提供端到端的可靠支付工具。在未来的数字资产市场中，我们应用智能合约和关键技术，按照约定的商业条款和适用法律自动执行，实现价值转移。

第四，可以强化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特别是在经济长期衰退这样一个阶段，法定数字货币非常方便实施负利率等特殊利率政策。

我刚才提到的是法定数字货币的潜在好处。专家学者也在评估法定数字货币的潜在风险和问题。有几个风险和问题：

第一，可能会削弱商业银行的初始授信能力和盈利能力，公众存款可能会从商业银行流向央行。在这种情况下，商业银行被迫提高利率以获取资金留住客户，商业银行的成本就会增加。

其次，它可能更容易引发系统性金融风险。只要法定数字货币的存款符合条件，就很容易提取存款，给某家银行造成支付危机，引发连锁反应国际哪些国家支持比特币，可能出现系统性金融风险。

第三，在法定数字货币的框架下，央行对货币市场的监管具有更直接的权力。就法定数字货币而言，央行的资产负债表可能会大幅扩张。但是，当经济危机和金融危机发生时，央行必须向商业银行提供更多的流动性支持。

根据央行官员披露的相关信息，对我国法定数字货币DC/EP做一些解读。

一是采用两层运营交付体系，继承间接发行模式

应用区块链等数字技术，法定数字货币可以采用“央行-公众”的直接发行模式。在直接发行模式下，央行可以拥有绝对的货币市场监管权力和能力，可以直接吸收公众存款，这会限制商业银行的初始授信能力。如果选择法定货币“央行-商业银行-公众”的间接发行模式，将继承现有的货币市场运行机制和货币政策传导机制。

继承当前模型的好处是经济性和稳健性。一是无需异地重建金融基础设施，有利于节约投资；二是无需重建货币发行和管理模式，有利于风险控制；第三，无需前瞻后顾，将不同特点的货币发行模式对接，有利于稳定市场。

二是采取平行技术路线，坚持央行中央管理模式

有人认为现有的区块链技术无法满足超市零售的高并发需求，目前应该维持。技术中立，不依赖于单一技术。 “赛马”机制可用于技术路线的竞争，指定不同的机构采用不同的技术路线进行并行研发，通过技术竞争和市场选择实现法定数字货币的系统优化。

央行应坚持集中管理模式，确保货币政策传导机制的可靠性，确保货币监管的效率，防止金融机构过度发行货币。央行一直对智能合约保持谨慎态度，但可能会支持应用有利于货币功能实现的智能合约技术。

第三，采用“账户松耦合”方式，替代货币M0

微信支付、支付宝等电子支付工具采用“账户紧耦合”方式。对于通过银行账户进行的价值转移，在实名制账户管理制度下，无法实现匿名支付的需求。法定数字货币可采用“账户松耦合”+电子钱包的方式，实现从银行账户端到端的价值转移，减轻金融中介在交易过程中的负担，实现范围内可控的匿名支付中央银行的许可。

目前我国法定数字货币的设计可能仅限于替代M0，即流通中的现金，而不是狭义货币M1和广义货币M2，这取决于我国的M0、M < @1、M2 实际市场需求和数字化程度的判断。

在我国，微信支付和支付宝应用数字化技术，构建以信任链接为纽带的支付与生活服务平台，突破传统支付模式，实现了十亿级的直线链接。微信支付和支付宝占领了零售支付市场，现金和ATM交易量萎缩，银行卡成为微信支付和支付宝的开户卡，退出支付大市场。

我国设计的法定数字货币理论上可以脱离网络和银行进行价值转移。但它能否最终取代传统形式的货币，取代新兴的电子支付工具，成为货币和支付工具的主要形式，将取决于四个关键因素：更高的效率、更低的成本、具有商业价值的经济规模，以及经社会证明的可靠性和安全。

虚拟货币

如何定义公链社区的币或代币？有的强调数字技术的特点，将硬币称为“加密数字货币”；有的强调金融属性，称代币为“代币”。

我的肤浅观点是，如果把货币的本质认定为“交换权的契约”，就应该强调“交换权”的经济支撑和金融属性。

硬币或代币不仅成为虚拟社区中的价值标记和支付工具，还可以与法币进行交易形成交易价格，具有金融工具的属性。因此，将硬币或代币定义为“虚拟货币”可能更合适。同时要明确，如果虚拟货币没有合格的发行人，没有实物资产支持，信用背书不足，就会有别于法定数字货币和受托机构的数字货币。

过去两年，虚拟货币经历了大起大落，价格暴跌。有人挖掘，有人猜测；有的人发财，有的人破产；极少数被允许成为证券，其中大部分涉嫌非法集资。

从2014年到2018年，虚拟货币市场出现了一些衍生模式：

首先，ICO，即虚拟货币上市融资。 2014年全球ICO达到0.26亿美元，2016年突破2亿美元，2017年上半年达到12亿美元以上，实际上中国占比超过30% . ICO是一种众筹融资，未经批准可能涉嫌非法集资；

第二个是分叉币的发行。比特币采用去中心化结构和有限的区块规格。随着时间的推移，挖矿需要占用越来越多的计算资源，因此网络中的拥塞越来越严重，交易成本越来越高。针对不同的利益，也针对不同的技术方案。路径，因此比特币社区出现了分裂。因此，2017年以来出现了一些分叉币，包括比特币现金、比特币黄金、比特币钻石等；

第三个是稳定币。如前所述，虚拟货币的价格总是波动的。 ，所以这时候所谓的稳定币破土而出。市场份额比较大的稳定币是USDT。他们的公司声称，它遵循储备与美元之间的 1:1 挂钩，这完全由美元实物资产支持。但据我了解，他们的账目不够透明，缺乏权威监督，尤其是世界知名会计师事务所都不愿意为他们审计。所以我认为这里仍然存在一些信用风险。

业界对虚拟货币的诟病很多，总结一个词就是“虚拟”，有很多虚拟的，但没有真正的。我不完全同意这个观点。我认为以比特币为代表的虚拟货币的增长，其实是有经济原因的，包括：

一是虚拟货币的生存土壤。 “去中心化”架构的公链本质上是一种自我规则的自组织，一种网络共识的治理机制，一种发行虚拟货币的激励机制。虚拟货币是参与者认可的等价物和支付工具。

二是虚拟货币的市场需求。虚拟货币交易可以是匿名的、跨境的、难以控制的。它们不仅可以用于公链社区国际哪些国家支持比特币，还可以用于灰黑色交易。它们可能成为非法资金流动的工具和投机交易的工具。全球“暗网市场”一直存在色情、枪支、色情等非法交易。

第三是虚拟货币的投机市场。例如，大型比特币账户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据估计，大约 1,000 个账户持有 40% 的比特币。这些“关键少数”位于食物链顶端，可能操纵市场、控制价格，导致市场散户被“割韭菜”，蒙受巨大损失。

虚拟货币的技术缺陷来自“去中心化”的公链架构。在这种架构下，全网验证需要超大规模的数据同步，每个节点的运行能力都需要达标和均衡。因此，无论是比特币还是以太坊，交易效率和规模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

第四，虚拟货币具有造币成本。例如，比特币是通过挖矿产生的，它必须依靠特定的算法来计算哈希值，这是由分布式账本系统确认的。采矿成本包括电费、工资、折旧、租金和维护。有人估计，目前挖一个比特币的成本在3000-4000美元左右。

虚拟货币的经济缺陷是缺乏足够的实物资产支持和信用背书，价值不稳定，投机性太强。 2018 年，比特币触底反弹至 3,158 美元，较峰值下跌 84%。全球虚拟货币总市值从年初的 8350 亿美元下降到 1100 亿美元，降幅接近 87%。 2019年，比特币持续震荡，9月下旬连续7天跌幅高达22%。

基于经济因素，虚拟货币仍将生存和发展。很少有人会扩张自己的领地，而大多数人只能呆在角落里。未来，如果虚拟货币所依赖的区块链底层技术创新能够突破大规模应用的瓶颈，虚拟货币运行机制的更新能够解决价值稳定性的问题，可以进入流行的交易和支付场景。

可信机构的数字货币

我称具有公信力的机构，包括金融机构发行的数字货币、受信机构的数字货币。法定数字货币因其法律地位和国家主权背书而值得信赖。任何其他机构的数字货币要“值得信赖”，必须具备以下品质：

有公信机构的信用背书；

具有商业价值的客户规模；

高效可靠的金融交易和支付余额；

由可审计的金融资产支持；

具有管理权限的市场准入。

获得发行数字货币行政许可的金融机构包括高盛、摩根大通、瑞银等跨国银行。数字货币 Libra 的目标是成为不受华尔街或中央银行控制的金融基础设施。这让 Libra 从一开始就面临监管压力。 Visa、Master、Stripe、eBay 和 Paypal 等支付巨头在 10 月 14 日 Libra 协会第一次理事会会议之前宣布退出该项目。那么，Libra 有哪些颠覆性潜力？

首先，它由行业巨头共同创立，覆盖了庞大的客户群。以 Facebook 为首，Libra 现有 22 位联合创始人，包括在线支付、电信运营商、在线旅游、在线出租车、电商平台、流媒体音乐平台、在线奢侈品平台等，可以为 Libra 提供足够的信用背书和覆盖全球超过 20 亿客户群。

二是应用数字技术构建独立的金融基础设施。 Libra应用联盟区块链的分布式点对点架构，应用隐私计算技术保护数据隐私和数据安全，应用Calibra电子钱包提供点对点、端到端- 可覆盖全球各个角落的终端交易转账平台，不再需要银行，不再需要第三方支付机构。

第三，有硬资产支撑，保持独立数字货币的价值。 Libra 协会成员的投资和用户购买 Libra 所使用的法币将成为储备，以支撑 Libra 的价值。 Libra 使用储备进行低风险、低回报的投资，与低波动性的实物资产挂钩，以保持价值稳定。 Libra 将成为锚定于法定货币的独立数字货币。

去年我对他们的白皮书1.version 0做了一些研究，我觉得Libra要想真正达到西方国家的市场准入门槛，必须解决一些重大问题，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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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必须验证技术平台的效率和可靠性；

二是商业运营模式的可行性和透明度；

三是财务合规管控路径和可信度的实现。

如果Libra在瑞士注册，能否得到世界各国政府金融监管机构的认可和许可，我认为关键在于美国。近年来，美国在数字金融方面采取了一些措施。例如，美国近年来相继颁发了数字货币牌照和电子钱包牌照。从法律上讲，似乎没有足够的理由简单地拒绝 Libra 的申请。但面对金融监管机构、央行和政界人士的质疑，Libra 该如何突破重重阻碍？

在过去的 10 个月里，我们看到 Facebook 采取了两管齐下的方法，而且似乎取得了一些进展。请问大家，除了法规，还有什么足以打动美国政客和美国政府相关部门的呢？我认为这应该是国家的经济和金融战略。 2019 年 10 月 23 日，在美国众议院金融服务委员会的 6 小时听证会上，Facebook 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强调了四点，包括：

首先，Libra 并没有创造出新的美国主权货币，它只是一个全球支付体系，美元在储备中的占比最大；

第二个是这将扩大美国的金融领导地位和全世界的民主价值观；

第三，如果美国不创新，就无法保证全球金融领导地位；

第四，在技术创新方面，中国的一些支付基础设施领先于美国，美国必须建设更现代化的支付基础设施。

这些话很挑衅。我在去年 10 月提出，美国近年来陆续颁发了数字货币牌照和电子钱包牌照。从法律上讲，似乎没有足够的理由简单地拒绝 Libra 的申请。如果美国试图攫取数字货币的全球霸权，有可能在附加限制条件的情况下给予 Libra 行政许可。例如，要求增加美元在 Libra 锚定的法币篮子中的比例，以满足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要求 Libra 遵守相关规定。反洗钱、反恐怖融资、反逃税的法律规范。

2020 年 4 月 6 日，Facebook 发布 Libra2.0 版白皮书，在满足政治世界的要求和适应金融监管规则方面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首先，加强美元的货币霸权。 Libra将新增一种新型数字货币，锚定单一法定数字货币，如美元、欧元、英镑等，同时发行全球数字货币Libra。在我看来，Libra 实际上会成为美国在数字经济时代继续推进美元货币霸权的工具。

二是强化财务合规标准。 Libra 声称未来将不再采用去中心化的技术架构。 Libra 承诺建立一个全面的金融合规和全网风险管理框架，建立反洗钱和反恐，遵守制裁和预防非法活动的严格标准，打击各种金融犯罪。

我们可以看到，如果 Libra 在 2019 年只是一个有点令人震惊的草案，那么它现在应该是一个建筑和施工的蓝图。

超主权数字货币

Libra 对现有货币体系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超越国家主权、超越中央银行、超越商业银行。超主权数字货币具有从根本上重构全球货币体系的潜力。

首先，它可能会影响主权货币的地位。货币作为一般等价物的地位本质上依赖于公众信任，而“法令”只是加强了公众信任。贝壳成为原始货币不是因为“法币”，而是公众认可的等价属性。如果落后国家和弱国遇到重大经济困难，主权货币可能会失去民众的信任，可能被超主权数字货币取代。繁荣国家或联盟的主权货币一般不会退出货币舞台，也有可能成为超主权数字货币的锚定对象，但货币地位可能会被主次取代。

第二个是重塑货币霸权的可能性。超主权数字货币的霸权将由覆盖范围、用户规模和实物资产规模决定。世界上可能有几个势均力敌的超主权数字货币体系。全球流通的超主权数字货币可能不再有明确的国家标签。最重要的是公众认可的全球商业信用和数字信任。

第三，可以形成跨越商业银行的金融体系。 Libra等数字货币有可能演变为超主权数字货币，形成覆盖全球各个角落的金融基础设施，可能从支付结算开始，逐步进入储蓄、融资、投资、保险等领域、资产交易等，并渗透平民。普通大众的经济生活，金融业市场的全面竞争。

第四，可能会影响人民币国际化进程。未能将人民币纳入全球数字货币体系可能会削弱其在未来的影响力。

综上所述，数字货币很可能重构金融模型和货币体系。这是一个真正的挑战，也是未来的机遇。我们应该在这里做什么？分三点：

首先，数字货币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金融业的数字化转型。因此，我国应立足于数字金融的可持续发展，加快数字金融体系建设，尽快建立数字信任机制，制定数字货币发行、数字金融市场监管、数字货币受托机构监管、虚拟货币监管等数字金融体系。

第二，数字货币将在未来全球数字经济竞争中发挥核心作用，需要研究以中国为主导的全球数字货币发行的可行路径和实施方案。

三是加快数字金融技术国家标准研发，加强国际监管协调，推动达成数字金融监管共识，建立统一的数字金融国际监管标准我们应该积极参与并努力在我们的国家拥有发言权。

互动环节

问：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会与黄金挂钩吗？

李立辉：据我所知，不会。我国法定的数字货币其实就是我们的传统货币，也就是人民币的数字化，是货币的数字化形式，和黄金没有直接的联系。

问：法定数字货币会取代或淘汰纸币吗？

李立辉：从长远来看，我认为法定数字货币很可能会逐渐取代、取代甚至驱逐传统的法定纸币。就像我们用支付宝和微信支付后，我们的现金越来越少。但是，我认为法币数字货币推出后，在短期内比如3、5年甚至10年，这可能不会发生，这是一个逐渐替代或驱逐的过程。

问：我可以购买比特币吗？

李立辉：我刚才提到比特币这几年暴涨暴跌。有人炒，有人发了财，有人破产了，所以我谨慎提醒大家，投资是有风险的，比特币炒的风险更大，大家入市。非常谨慎。

问：央行的数字货币可以用于国际交易吗？

李立辉：跨境点对点、端到端、大规模交易是数字货币的能力。当然，对于我们在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是否可以进行国际交易和跨境交易，央行还没有具体安排。

问：未来的证券会被代币化吗？

李立辉：未来证券可能是数字资产。在未来的数字资产市场中，会有一些证券和其他金融工具会被数字化，所以我们应该进一步研究数字市场。未来的建设和发展，这是另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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